影片就是用这样的断裂感和不连贯性,通过寄养家庭,呈现出香港底层生活的各种面向。每一个孩子的到来,都让天美姨姨觉得自己的孩子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孩子们也同样付出着爱,给予她温暖、乐观与陪伴,让天美姨姨沉浸在家庭与亲情的美好之中。影片在“建置”阶段为唐志军设置了一个动机,那就是找到外星人,同时解决内心的困惑,缓解对于女儿的愧疚。但是,唐志军只是在梦境中得到了一些震撼,然后在外甥的婚礼上,主动将那些来历可疑的内心感悟直接说出来。之所以用这种违背电影编剧法的方式完成主题的表达,根本原因是影片没有能力在情节发展中,将“倾向性”自然地流露出来,只能通过人物直接宣讲的方式,向观众灌输关于人生意义的“箴言”。可见,影片不仅人物空洞,情节张力不够,没有真正的戏剧高潮,主题表达也刻意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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