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民族志的概念,除了你提到的它是一种方法外,它也常常是一个文本,也就是一篇研究论文或一本研究文化的书。当然,民族志作为方法其实很重要,所以我想把民族志电影的概念稍微往前推进一些。你刚才提到,民族志电影会不会由于是专门记录民族的,因而与纪录片区分开来。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的。近几年也有人认为民族志电影似乎应该是关于某民族的电影,而且在我们身边(云南),它常常会被认为是关于某少数民族的电影。你们来自大理,那关于大理白族、弥渡彝族的社会历史文化的影片,就会被称为民族志电影——但实际上,这样的理解比较偏狭。即便我们在汉人社会或城市中,甚至是在我们闲聊时提到的融媒体中心实习的过程中拍摄的影片,其实也可以把它当作民族志电影来看待。除《将进酒》这场戏被广泛夸赞外,影片中高适与李白的情谊也触动了无数观众,有观众被李白那句“高三十五,你心中的一团锦绣终有脱口而出的一日”感动到,这是李白对好友高适的鼓励,同时也是大唐诗人们的逐梦宣言。也有观众被老年李白吟诵“轻舟已过万重山”时的状态所感动,表示“李白在那样的处境下还有如此豪迈豁达的一面,难怪他能写出那么多流传千古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