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衡以《“电影城主”的文化作用》为题介绍说,“中国电影走过了百余年的长路,现存最早的国片都有101年的年纪了,那些沧桑斑驳的胶片既需要安排好收存保藏其身躯的地方,也需要寻找到沉思升华其灵魂的空间。于前者,中国电影资料馆的北京、西安两库已经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于后者,中国电影人刚刚起步。仿佛一场因缘,电影以这样一种形式来到苏州,江南分馆时空节点的选择与主持其事的文化管理者与参与其中的电影人士,一点不亚于古人在建设经营一处园林时候的用心用情。”时间倒回到2019年6月18日,葛亚洁来到大光明电影院2号厅观看10点场的《斯堪的纳维亚的沉默》,“影片风格偏惊悚、阴郁,我在看片时联想到韩国导演洪尚秀的片子,情不自禁就大笑了一下。”电影放映结束后,坐在葛亚洁邻座的男生感到好奇,就问葛亚洁为何中途会“笑”,“我简单解释了原因,但因为要赶去天山电影院看下一场电影,我和他简单聊了几句,就匆匆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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