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国际电影节主席安藤裕康则以自己的切身经历谈到了电影或者电影节展担负着非常重要的文化交流责任。他说,中日电影交流的高潮时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他当时接触到大量中国优秀影片后非常感动,觉得中国电影有一种特别的新鲜感,比如《黄土地》《芙蓉镇》《红高粱》《霸王别姬》等,这些作品至今都铭记于心。当时很多日本电影也被介绍到了中国,比如《追捕》《望乡》《砂之器》《幸福的黄手帕》等等,这些电影在中国上映后也受到影迷的热爱。《铃芽之旅》的出现,相对于日本动漫近三十年来的世代转型流脉,既是一种延续和回应,也是一次综合和重构。与典型的平成“世界系”动漫一脉相承的对于虚构人物所承载的种种源自真实生活背景的精神创伤进行逐层揭示和逐步疗愈的过程,在片中不再局限于剧情本身,而是被严肃地投射和反馈回了社会现实情境。已经为不少影评所关注的《铃芽之旅》中草太被大臣变成三条腿的童椅这一细节,在形象层面消解了女主铃芽和男主草太作为“中二”纯爱角色组合的标签意味,但同时又赋予化身为童椅的草太以非人的形态来映照铃芽心理世界,以至象征片中所有人物精神遭遇和精神特征的更丰富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