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教科书”电影版,但是当这些文字活跃起来,曾经书本上那些诗句,似乎有了更直白的解读。影片受众也注定更加多元,对于学龄儿童而言,更多是铅字被赋予多彩的画意,又或是跟着影片里40余首诗歌复诵。陈学礼:我们今天在这里对谈,你们架着话筒和我聊天,这是一种权力的不对等吗?(笑)你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多人不在意这个问题,ta会觉得我在做我的事情,在做我的研究,在做我的记录,ta没有想过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对等的关系。很多民族志电影的制作者把自己称为所谓的“电影导演”,我觉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理解摄像机前的人是如何与ta在一起完成了电影的合作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