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的梅先生当然没想到电影节会有今日的成就,但出于爱整理的习惯,他留下了票根。“第一届的票子就是普通电影票,第二届才有了专门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专用电影票,但第一至第八届的电影票上并不标注片名。有一件事情非常遗憾,第九届电影票开始标注片名,但票面的字看不清楚,就像超市里的发票一样,过了两个月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对视障群体来说,他们的声音世界与视觉世界缺乏对应与链接。”郑晓洁认为,讲述电影时尤其要注意用视障群体在生活中有所感知的事物来类比讲解:“比如在描述一个手提包时,我们的志愿者会说‘像枕头一样大的包’;在描述直升机时则会用‘一个汤勺形状的机身,上面顶着一个电风扇’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