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唐诗虽是1000多年前的作品,但直到今天还是有非常强大的生命力。通过《长安三万里》的文学脉络,让观众感受到中国文化的延续;通过对于古代诗人的了解,让观众不单是能够被他们的诗,而更多是这些诗人的个人魅力所吸引,对于现代社会中的每一个个体,都是一次跨越千年的激励。这正是《长安三万里》的立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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