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演大婶的廉惠兰(《杀人回忆》、《82年生的金智英》)则更胜一筹。丈夫死后,大婶确认了尸体,独自一人时,她没有笑,而是哭,这哭是悲伤,不是悲伤丈夫的死,而是悲伤自己过往的人生。这哭又是解脱,家暴恐惧彻底消失,人生将有新篇章,因此解脱中含有浓烈的喜悦。廉惠兰在处理这场戏时,将观众惯性思维中的笑,用非常隐秘的方式嵌进自己的痛哭里,演绎出了相当复杂、幽微的情绪。罗兰·佩蒂的《卡门》没有拖地红裙与玫瑰,而是将传统芭蕾的Tutu短裙进行了改造,以极短的裙摆展现了吉普赛女郎卡门热烈张扬、狂放不羁的个性,同时也将芭蕾艺术特有的腿部造型感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该剧的布景更是有美术大师毕加索参与其中,加之其音乐是作曲家比才一生中最后一部歌剧作品,使其成为了一部名副其实的“大师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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