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谈到这里,你们可能也已经感受到,很多时候我们实际上是无法把民族志电影和纪录片扯开关系的,没办法把它们彻底分开。实际上在1895年电影产生没几年后,整个影像的创作有两个分流,一个是保持了我们所谓的纪录片的传统,另一个可能进入了所谓虚构电影的脉络。在这个过程中,民族志电影这个脉络其实又是慢慢从纪录片里分离出来的,所以如果我们要问民族志电影的“妈妈”到底是谁?实际上还是纪录片。所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叫它民族志电影。当阿鲁斯抱着马头琴与大家共弹唱共起舞时,天、地、人之间的情意绵绵,消融了先锋的音乐风格与民族器乐传统风格的冲突。艺术跨越时间、跨越民族,将人类生命共同体凝聚在一起。由此,本片中的原乡怀旧便不再是贪恋过往,裹足不前,而是面向未来,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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