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踏上旅途,唐志军对自己的这趟远行充满期待,但他的行为并不被理解,他的“失语”是外界赋予的。影片导演孔大山提到了其中一层隐喻:“我们在想去塑造唐志军这么一个边缘人,他生活中始终是与我们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这样一个人。其实也就是因为火车上的这种遭遇,凸显出他的一个处境来。”作为一部优秀的爱情电影,《泰坦尼克号》有着跨时代的意义,其中对于人性的探讨,触达了人性永恒的挣扎与冲突。导演詹姆斯·卡梅隆在电影中延续了他对于女性一贯的优秀塑造,女主角萝丝一开始是被各种束缚的上流社会名媛,不论是当时社会上人们的眼光,还是各方面的“淑女”要求,亦或是未婚夫对她的物化,萝丝无时无刻不被要求变成一个精美的“装饰品”,同时还要对未婚夫绝对服从,来彰显他们上流社会的身份。这一切都是对萝丝的打压,让她无法遵循自己内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