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保留的电影节初期几届的票根,都是式样普通的电影票,尤其是第一届,甚至还没有印上电影节的字样。“确实,前三届电影节的电影票,用的都是电影院自己的底版。跟现在观众熟悉的选座买票方式不同,当年影厅的票,都要全部先印刷出来给影院的,哪像现在观众可以自主选择。”张厂长说。影片最为难得之处在于呈现病情的同时不断将人物内心的强烈情感外化,却又完全不让人感到费解或是突兀,而是一种更加直接的震撼。也再度被日影的细节打磨所折服,在“一半的烟花”绽放的那一刻,母亲发出“这么美的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忘记”的感慨,而画面左侧,是她将手轻轻放在儿子的后背。烟花的美好与珍贵或许从来不在于其自身,而是一起欣赏的那个人。而患病的痛苦或许从来不在于遗忘,而是爱与恨的记忆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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