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三万里》虽然有着非常浪漫恣意的一面,那是关于高适与李白的多次相逢与告别,是李白等诗人在长安、扬州的得意尽欢。但是,影片也有非常敏锐辛辣的一面,那是关于大唐盛世表象之下的腐烂与固化的揭示。虽然,大唐为天下有才之人提供了多种晋升的渠道,如科举、行卷、制举等,但是,李白作为商人之子,没有参加科举的资格,也不可能得到行卷或制举的机会,这就使李白只能在一次次碰壁之后放浪形迹;高适虽是名门之后,奈何家道中落,空有一身武艺和报效国家的忠心,但读书的资质过于平庸,同样不能受到重用。范小青撰文表示,2019年《寄生虫》获得奥斯卡,是韩国电影历史的制高点似乎也预示着历史的拐点。重口味商业化,是韩国电影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直接原因。70后导演(男性)比较擅长商业娱乐内容,让观众的口味也越来越重,导致韩影暗黑系色彩愈加浓墨重彩,但这一定不是创新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