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任素汐有动作设计。 她手里拿着那个对讲机。 没有拿着或握着,而是把对讲机立在地上,像小拐杖一样支撑着对讲机站了起来。 动作、心理、主题融为一体的设计,她用对哥哥的爱,用哥哥的活着来等待她的信念。 我通过这个信念支撑着她。除了破除对东北大环境的“刻板印象”,《漫长的季节》也重塑了我对东北人的印象。我以前对东北人的印象,多半来自那句网络流行对话“你瞅啥?”“瞅你咋地”,以及《东北往事》。当然,喊麦文化也让我对东北人有些先入为主的想象,让我认为那里充斥着纹着文身、戴着金链子的社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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