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舆论场中,青少年动漫受众常被看作一个或值得理解、或应当批判的小众群体,他们普遍地带着一种耽于幻想和逃避或暂避现实的气质。反过来,“老二次元”们又会不无揶揄地将同龄人中的动漫圈外行称为“现充”(即“现实生活充实、对二次元亚文化则浅尝辄止”的人)。但如果不能跟构成社会大多数的“现充”产生共鸣,《铃芽之旅》最多只能困在亚文化特殊语境的“黑话”阈限里,接受单边凝视,无法赢得社会现象级的关注。影片最后选择了“诗在,书在,长安就在”作为落脚点,创作者解释道,“诗是这些诗人们一生故事情感经历的浓缩,这些诗记载了他们不懈追求理想的精神,所以当这种精神传承下来的时候,长安这个理想就会存在。”不论是诗人们的人生境遇,还是那些吟诵千年的诗句,都是中华文化、中华精神的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