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曹郁也有一点“私心”,他个人对蒙古的地貌、人文一直很感兴趣,早在《可可西里》拍完后就想拍摄一部蒙古题材的电影。而《脐带》关于死亡、离别的探讨也让他很有感触。曹郁坦言,坏兔子影业对项目的选择有点任性,“我们并不是从票房反推回来,我们完全是从情感出发的,觉得这个东西有说的价值,有表达价值,甚至于它是给我们一个人生答案,比如说《送我上青云》可能给了姚晨一个答案,那么这部电影就是给了我一个答案。”那时的郭德纲和看不到希望的前妻刚离婚,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小男孩儿。为了自己的梦想,郭德纲漂泊在京城讨生活,交不起房租白天不敢出门,穷困潦倒时卖了自己手上的一块表换了几个馒头和几片药,关键还是一个长相不起眼的小黑胖子。试问放在今天,以郭德纲当时的条件谁敢嫁?不要说嫁,看见这样的姑娘们恐怕都离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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