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点像麦浚龙的《僵尸》,前者在找寻昔日《鬼玩人》系列的影子,后者在祭奠港式僵尸片的躯壳,都是怀古复兴,但都找到了全新的表达方式。本片能引起如此不俗的反响,或许也正在于此。文雀乐队用无词的后摇曲调应和《漫漫长日》中主人公梦境与现实交织的校园生活。他们用灵动的音节撬动沉闷,循规蹈矩的节奏因此有了变幻,正如在恍然如梦的际遇里总会邂逅新的期待。小精灵将《苍山》中不知归处的迷惘与挣扎化作声声叹息,糅进杂乱散落的日常叙事里。他们用低沉而哀婉的嗓音表达了对家庭、爱情和生活的无奈与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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