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如今怎样,“静谧的城郊,废弃的矿坑,像一只巨大的碗,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王响们”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当尘埃落下来时,普通人做到‘往前看’,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如此创伤性的经验,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刘翔:我之前一直做摄影师,还挺喜欢做摄影的感觉,没怎么想过做导演的事。后来机缘巧合,我朋友张龙写了一个剧本给我,就是《不速来客》的故事。然后我就觉得挺有意思,就试着开始改剧本,写了一年多,差不多19年7月写完,试着找找投资,结果没想到,就特别快,差不多9月就开始筹备勘景了, 10月建组,12月就拍了,当时是20年1月,拍了20多天,第一次做导演就这么做上了,纯粹运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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