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焕:留校了之后过了几年,发现自己慢慢地开始变成北京人了。开始觉得这个城市跟你有关系,这个城市别人提起来的时候,你愿意像一个主人一样,比如说问路,直到有一天我开始给人指路的时候,开始说你往北拐。我突然觉得,我是北京人了,就是整个思维都变了。特拉维斯是一个绝顶寂寞的人,你我或许也是。老马丁又何尝不是呢?他的寂寞,通过《花月杀手》,映照于“岁月已经抓不住故事”的高龄事实中。对故事而言,他感慨于自己即将成为故人。正如他在影片采访中讲的那段话——我老了。我读,我看,我想讲故事,但没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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